弟弟的东西也有,就是少。
她已经想好了买什么,男孩儿能用的无非就是笔墨纸砚刀枪棍棒,才出生也不知以后从文还是从武,所以她决定再去买两块上好的寿山石。
以后无论文武都可以做印章,正好小星琅也有,三兄弟一人一块。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后就往文南街的山石铺子去了,上次的寿山石就在他家买的,成色很好。
陆瀚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没错,就是游荡。
神色恍惚,一脸憋闷,整个人就是大写的一个丧字。
原本秋猎时的相见自己还隐有窃喜,她又叫又吹口哨的,是心悦自己了吧?本想找她问问,若她真的心悦自己,就可以马上成亲了呀。
谁知道———
自从上次秋猎一别,他就再也没看到顾怀月了,在铺子里等了两个月也没等到人,鼓起勇气去叶家她也不出现,自己总不能强闯姑娘家的闺房。
一直相思到现在,红豆都熟烂掉进泥里了。
她为什么要躲自己?
秋猎的时候她口哨不吹的还挺起劲的吗?
难道她有心悦的对象了?
所以,自己黯然神伤的时候,她和一个狗男人在两情相悦?
想到这个可能,陆瀚似乎已经预见她一身大红嫁衣笑着走向狗男人的画面,他一个抽噎,差点当街哭出来。
一直悄咪咪跟在陆瀚身后的侍卫在心里长叹一声,殿下这是何苦,连皇上都被说懵了,怎么还搞不定一个姑娘呢?他有心想劝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默默跟着,余光一直注意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