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几杖,自己老命都保不住了。
哆哆嗦嗦在暗柜里找出了一个锦盒。
龙疆也没打开,直接拿着盒子带着奶嬷嬷去了祠堂,奶嬷嬷看到晕倒在地身上一条血痕的龙浅,吓得腿一软,跪在她的身边。
龙鏖将鞭子放在一边,接过锦盒,无视上面的小锁,直接暴力打开。
里面都是信。
当看到信上的俞墨亲启四字时,龙鏖瞳孔一阵紧缩,甚至手都抖了一下,良久后才缓缓拆开了信,一封接着一封看过去,全是龙浅给俞墨写的信,字的情意就连他这个大老粗都看出来。
龙鏖走马观花看完,抬眼看向奶嬷嬷,“回信呢?”
奶嬷嬷身子一抖,头紧紧贴着地砖,“没有回信。”
“这些都是当初姑娘寄出去又被俞三爷寄回来的,后来,后来姑娘还是在寄信,但俞三爷那边就没有丝毫动静了。”
不寄信也没有回应。
怪不得,怪不得俞墨自从来了京城都没正经上门过!龙鏖还道这些年情分淡了,他事情也多,原来是因为这个!
龙鏖看着还在昏迷的龙浅,信一丢,拿过鞭子又甩了过去。
“啊!”
奶嬷嬷被扫到了尾巴,手臂划过一条长痕,痛得她喊都喊不出来,只咬着牙往一边爬。
龙浅痛昏过去,又被这一鞭子给抽的痛醒了。
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就看到手边散落的信件,那上面的字她太熟悉了,都是自己一字一句亲手谢过俞墨的,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
爹,爹知道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