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其他人说,怕是一堆人来批判他一身铜臭气了,但这话是京城最混账的礼亲王说的,所有人都默默闭嘴。
这位不能说,便是说赢了等一下朝就肯定就会被套麻袋,这是无数人的血泪经验了,头铁如御史台都没吭声。
名乾帝并不意外礼亲王来起这个头,毕竟这个弟弟一直都很聪明,就是从来没用到正途上过,一家子老老少少都是出名的纨绔也是京城独一份了。
说他顽劣吧,他又能把握那个度,就是常常在自己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别人出钱是为了挣名声,他家出钱是为了挽救名声,名乾帝想想就心塞,不过还得领个头引出后面的钱袋子,昧着良心把礼亲王一通夸。
把礼亲王夸得老脸一红,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名乾帝抽了抽嘴角,迫不及待下了朝。
礼亲王虎虎生风的出了大殿,大开大合的走路架势,螃蟹都没他这么横的!不过礼亲王出面都能得皇上一通夸赞,自己也行吧?
而且这礼亲王出了一千两,其他人自然不能越过他的,几百两银子,谁家没有?就当捐出去了,还能在皇上面前露个好,这买卖非常划算。
不少人的心都悄悄动了起来。
陆茶又来户部蹲叶惊澜了。
把人拉到了僻静处,先是感谢了一番,然后忽然吐出两个字。
“就这?”胖乎乎的脸上是极度的不可置信。
是,陆行已经被惩罚了,都禁足了,而且还不知道啥时候放出来,但这惩罚一点都不重啊?更主要的是自己特意给他说的事情完全都没有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