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不解,“这话怎么说的?”

刚才自己离宫的时候,父皇不是已经默认礼部了吗?

陆瀚愤愤不平,“我去找父皇说让你来礼部的事,父皇还不乐意,他咋不乐意呢?我给他台阶下,他怎么还不愿意下来呢?”

给父皇台阶下?

您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陆湛也顾不得其他,坐到他身边,“你把和父皇的对话跟我重复一遍。”陆瀚当即就啪啦啪啦说了个全,完了后还可委屈的问他,“父皇怎么就不领情呢?”

陆湛:“…………”

他以前只知道五哥有点憨,现在才知道又憨又胆子大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幸好没去礼部,自己还小,是真的做不了给哥哥擦屁股的事。

同时还很佩服陈以和,心甘情愿的佩服他,忍了五哥这么多年还能艰难维持住五哥的对外形象没有崩塌,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拍了拍陆瀚的肩,郑重的告诉他,“以后对陈大人好点。”谁知陆瀚眉头一皱,“他找你告状了?我对他哪里不好了?我事事都听他的,还不够好啊?”

理直气壮到陆湛完全没法反驳。

陆湛:“…………”

辛苦你了陈大人。

默默深呼吸几次,陆湛知道跟五哥不适合说这些话,因为你除了心塞没有别的感想,抿唇后微笑,“五哥,我从芙蓉城把我以前看的话本都带来了,你要看么?”

“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