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顾软软有些恍惚去拿自己的荷包,被林婆婆给摁住了。

“婆婆高兴,不差这点银子。”

又扭头瞪向也满目喜色的林先生,“你去歇着罢,你这满身的酒气,也不怕熏着她。”这孕妇好像是不能沾酒,林先生脸色讪讪,跟顾软软道谢后就回了房。

他刚走,林婆婆想到一事,严肃看向顾软软,“你今日喝酒了吗?”

这孕妇可不能沾酒!

“没有。”顾软软懵懵摇头,“我以为小日子快来了,所以没喝。”

“没喝就好。”林婆婆松了口气。

见她还有些恍惚,知她既诧异怀孕又担心腹中娃娃是否健康,也不劝她,反正大夫马上就来了,想了想,这也没个亲娘,继母和二婶也是没生养过的,大嫂也是刚生第一胎还在摸索中,怕他们初为人父人母没人提点。

找出笔墨,将怀孕需要主要的事都写了下来,想起什么写什么。

顾软软知道林婆婆在写东西,她尝试去看她在写什么,但看进眼里看不进心里,时不时地就看向门外,大夫怎么还没来?

叶惊澜说很快就真的很快,林婆婆一页纸才写了不到一半,他就回来了。

是提着大夫的衣领跑过来的。

可怜的陈大夫被放下的时候气都喘不上来了,连着咳了好一会才好歹缓了过来,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叶惊澜,知道他也是心急,倒也没多话,直接给顾软软诊脉。

顾软软忐忑不安地看向陈大夫,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精神高度集中,光洁的额上虚汗渐显。

陈大夫闭眼诊的很仔细,这种事他也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