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闺女还有其他人,我闺女好歹跟你一个地方的,也能照顾你一点。”
“你要是换了其他人,大着肚子上门第二天你就会被撵出去了。”
“这女人不能生孩子哪个男的会养你一辈子?”
“你得给自己找一个依靠才是啊!”
顾软软深呼吸了一口气,弯身握住了砍刀,然后回身看向鹅婶,鹅婶眼睛瞪得老大连退几步,“你,你这闺女还要杀人啊?”
“你敢动我就喊叫人的,我不怕你的!”
顾软软微微一笑。
“人不做人的时候,有人来教训,或骂或打,尚有一线生机。”
“但鹅不做鹅的时候,它唯一的下场只有———”
“砰!”
砍刀猛地挥下去,头身分离,那鹅头咕噜咕噜滚到了鹅婶脚边,竟还能动弹,张嘴去啄鹅婶,鹅婶惊呆了,杀鸡杀鸭的她早已习惯,但这闺女太邪乎了,笑得软乎乎的,可手上刀和鹅都还在滴血呢!
她幽幽地接着道:“只有死路一条了。”
“人在做天在看,鹅婶以后多想想再说话吧,口孽也是孽,总有出事的那天。”
这大白天的,鹅婶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心里瘆得慌,尤其是看到那血蜿蜒滴了满地,浑身僵硬,然后一言不发的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