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科举比重这个陆湛暂时不考虑,因为这个牵扯太大,就算父皇同意了,至少也要商谈许久又等摸索实行,完善不知道要几年去了。

那要怎么鼓动他们自发动起来呢?

顾怀陵放任他认真思考,他一直都是这样教陆湛的,只会给出意见,具体怎么实施都要他自己想。

顾怀月已经趴到一边睡着了,她昨天有些兴奋没睡好,今天又跟着逛了大半天,顾怀陵将毛毯轻轻给她搭上。

马车一路行到了俞墨的别院,顾怀陵把妹妹叫醒,陆湛先行下车,他似乎有个模糊的想法,但始终摸不到底,只能先暗暗记下。

三人到家后没多久,俞墨也回来了,他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冷峻些,但好歹不似刚才那般吓人了,顾怀陵的视线在他衣摆划过,墨色衣摆隐有血痕。

俞墨脚步不停,“他们应该快回来了,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去换身衣裳。”

叶惊澜和顾软软确实也在下山的路上了。

在爹娘坟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回,虽然眼尾还藏着玫红,但心中已经释然许多,整个人都跟着轻快了不少。

见他状态确实好多,顾软软也有心思逗乐了,抿唇一笑,颊边两个酒窝都跑了出来,“原来你抓周抓了胭脂,才改的这名。”

俞墨说本来当初叶惊澜的名字是叶宴陵,没错,最后一字和顾怀陵重了,但周岁的时候,他啥都不抓,怎么训练都不行,就跟胭脂耗上了,死抓着不放,一拿就哭。

也不知道才一岁的娃是怎么辨别胭脂的。

后来叶父没招了,这儿子生的比闺女还好看,还抓胭脂,以后还怎么行?就想着以毒攻毒,干脆给他改了宴之,谁知改过后还真见效了,虽然男生女相吧,但确实不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