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两兄弟光明正大的到处走走停停,不少人悄悄看向陈以和,陈以和微笑以对,只当自己瞎了没看到。
陆湛走了,川省的学生们本该松口气的,只是看着停在门前的顾叶二人,皆是人中龙凤仪态从容,一时不知道为何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不敢。
一群大老爷们扭捏的模样把叶惊澜给吓到了,他退后了一步,“你们有啥子话要说就快点说,不然等哈人齐了我们才进切,又有人要逼逼叨叨了。”
虽然两人不出门,不代表他们不知道这次春闱川省的学生承受了很多闲言碎语。
熟悉的乡音很大程度上减少了众人的紧张感,嘿,这叶惊澜作为川省女婿很合格啊,这口音,足足的,完全听不出来他其实不是川省人。
“哎呀。”有人搓着手上前,“让我摸一哈,让我沾沾黑马的喜气,我手不洗了,回去让我的娃摸!”
几个月不洗手你确定你到家的时候还能见人?
叶惊澜大跨步往后一退,浑身写满了抗拒,“离我远一点,除了我媳妇儿,谁都不能碰我。”叶惊澜跨马游街时低头吻花的那一幕所有人都还记得呢。
“你就是个耙耳朵。”
“我就是耙耳朵怎么了?”叶惊澜不以为意,“我媳妇这么好我当然要好好供着,不然她不高兴了跟别人跑了,我找谁哭去?”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没男子尊严了!就算生产耙耳朵的川省人都觉得他有些过了,不过回想顾软软少有的两次出场,虽只是惊鸿一瞥,但佳人已深刻心底,扪心自问,若自己娶了这样的媳妇儿,可不得好好供着?
那可是天上的仙女儿!
叶惊澜这一番表演,已将所有人的紧张都悄无声息的卸去了,顾怀陵也温声回答了好几个问题,众人终于心满意足,回家后可以好好吹一通牛皮了。
不过开宴在即确实不能耽误太久,又说了几句话后,齐齐走进琼林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