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省最后一名举人。

如今谁不知道川省今年的举人水分有多大?若非贵滇二省出了大事,他们说不定成绩都要作罢,就这样还是最后一名,跟这样的人同处一地,张渺只觉得被羞辱了。

如今再看到了考题,张渺又恨恨看向叶惊澜。

都怪他们!

若非去年川省那边有水分的举人那么多,这次春闱怎会如此难!

叶惊澜完全不知道他把有力争夺会元的选手给气惨了,活动了一番手脚后,思路也跟着清晰许多,研磨提笔,在稿纸上开始尝试破题。

他对面的顾怀陵已经在答题了。

张渺愤愤看了叶惊澜好一会,不仅没有得到回应,人还开始答题了,他只好收回视线,闭目强迫自己静下心后,也开始解题。

三日后,贡院门口又停满了马车,都是来接人的,这次没有百姓凑热闹了,任你是文曲星下凡,在贡院里呆三天都是蓬头垢面的,再好看的人都看不下去的。

等京城百姓再次因为考生而开始热闹的时候,只能是金榜题名跨马游街之时了。

这次来接的只有俞墨和陆湛,顾软软和顾怀月都在家里等着,看到两人后,俞墨见他们虽神情疲惫但比周围考生还是好上许多,知道没出什么意外就不再多言,将人接回家后,看大夫吃饭洗漱然后睡觉。

顾怀陵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再醒时已到金乌西坠的时候了,坐起身拥被出了一会神,下床洗漱后去了堂屋。

一进去发现所有人都在,叶惊澜也已经起了。

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