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澜你在想什么?”
“是,当初是我说的,你考上举人我就让你回澜州城处理你的家事,但这书是你读的,你科举也是你自己考的,乡试是运气不好才排到了最尾,你就没想春闱争口气?!”
一下子站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瞪他。
“现在距离春闱就半年的时间了,还得留三个月让你们去京城适应那边的寒冬,这么点时间,你还要回澜州城?考完了再回去不行吗?”
“你确定吗?”
“你要是确定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去,至于你为什么非得这个时候回去其他人你自己去解释,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这一通骂下来,把叶惊澜都有些骂懵了,“我白问一句而已,又没说现在就要回去。”
听到这话俞墨才又坐了回去,“那你不说清楚?我以为你就急着回去呢。”
“我没有———”语气陡然一转语速极快,“二房的人还活着吗?”
“当然。”俞墨神情镇定,回答得没有一丝停顿。
叶惊澜孤疑地瞅着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诈也没诈出来,自己也确实不会现在这个时间回去,勉强信他吧。
“咳。”将这事先放到一边,有些扭捏但更多的是期待的看着俞墨,“我中举了,我是举人了。”
这个感觉是不一样的。
媳妇是爱人,和她是分享,分享自己的高兴。
但俞墨不是,他不仅是小舅舅,在叶惊澜的生命中,更是亦父亦母的角色,这时候总是希望长辈能夸赞几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