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那欺善怕恶之人,但陆湛虽行事低调,但所用之物俱是上佳,也无人敢轻易招惹。
所以就造成了名乾帝眼里的,陆湛被‘孤立’的情况。
白鹿书院很会来事儿,这学堂间专门设置了暗廊,专门就是为了给来暗访的长辈建的,透着屏风能清晰的看见里面学子们的动静,当然,用得最多的还是院里的夫子们,不过闻鹤院除外。
这里的不考科举,只是陶冶性情罢了,要求没那么严苛,不出大乱子就成。
此时陈夫子已经在堂上开始教学。
虽不考科举,但四书五经还是得学一遍,不过皆是浅显易懂没有那么深入,夫子在上面讲的还算认真,下面学生就是人生百态了。
有那昏昏欲睡的,有互相穿着小纸条的,还有偷着看话本的,也有那么几个认真听讲的,只是人数寥寥。
陆湛就是其中之一。
王石聚精会神的看着新买的话本,看得入神极了,连脖子酸了都未曾发觉,良好都终于抬头,一边揉着脖子一边余光偷偷看同桌。
果然,还是开始上课时的姿势,背脊笔直,神情专注。
王石心里只剩一个大写的佩服。
自己这个同桌也是个人才,日日看他话本不落,但课时亦不成落下,而且门门都是甲等,就连自己看了就脑壳打晕的四书都是如此,夫子无数次劝他转院,他都是一笑置之。
王石也觉得奇怪。
夫子讲得这般浅显他都能融会贯通,怎么来了这里?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不能参加科考吗?王石和陆湛只能算得上说得上话,并没有私交,所以他也不好去问,交浅言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