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关于党派之争,确实不是现在的他们可以参与的,顾怀陵点头不言,叶惊澜却道:“那何家?”

毕竟这事已经和何家扯上关系了。

俞墨扯了扯嘴角,“他们还得谢谢咱们呢。”

不过何家是站的哪边,又拿着这个把柄去取得什么利益就不是俞墨该管的事情了,掏出一沓银票递给顾怀陵,“何家的谢礼,你的份。”

顾怀陵一时犹豫,没有去接。

叶惊澜直接接过放在他手里,“拿着,你该得的。”

俞墨也是这个意思,“不让你写话本是怕你耽误读书的时间,也是怕你以后毁了名声,但这件事你也参与了的,是你该得的,拿着吧。”

虽然有家里的供养,但现在吃住都是妹妹家,父亲给的那些钱压根不够软软做的那些吃食,顾怀陵虽然还是在抄书,但总觉不够,兼之又要成亲了,到时又是一笔钱。

虽说家里也开了火锅店,来信说生意不错,赚了不少钱,但这不少钱,是对寻常家而言,对谢家来说,嫁给自己,到底是低嫁了。

而且,现在两个妹妹都有自己的铺子,只有自己没有进项,身为大哥,总归是别扭的。

所以时常被陆湛的故事荼毒,竟动了想写话本的心思。

这事被俞墨知道后,被狠狠批了一顿。

写话本这事确实没什么,但顾怀陵不行,因为他是寒门子,偏他读书又十分出色,不出意料一定能考成京城,在这芙蓉城的一亩三分地里还没什么,但到了京城,说头就大了。

寒门难出贵子,不仅因为无力供养,更是因为对世家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要他出色,就一定会碍了别人的眼,没事都会找事,这写了话本,不管赚钱于否都是把现成的由头递给别人,既是话本,内容便是天马行空,想找把柄还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