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一呆,转而站了起来,一把拽住谢朗的衣领,“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

谢朗:“……”

行八,我指定是捡回来的。

‘心灰意冷’的将牌子丢给谢父,坐在一边,冷着脸扭着头。府学考试都是发放牌子,甲乙丙丁,六门课业,谢朗其实聪明,不怎么念书都能时不时的拿个甲回来,虽大多是乙,但只有周夫子那门偶尔会丙。

然而这次,谢父瞪大眼看了又看,居然门门都是甲。

其他都还好说,他也是拿过甲的,主要是周夫子这门,能拿乙都是烧了高香了,举着手里的牌子,“这是怎么回事?”

谢朗扭过头鼓着脸,一字一顿强调:“我、自、己、考、的!”

“行了,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这门课要是没有半点水分,我喊你爹。”谢父眉毛一挑,“赶紧说。”

谢朗:“……”

瘪瘪嘴,“确实有点水分,但我没有作弊,是我运气好。”

将这些日子一直和顾怀陵对辩而且前些日子刚好辩到了类似的题型,虽不是照搬,但学一知三竟也灵活贯通所以才拿到甲等的牌子说了。

谢父:“顾怀陵?”

“对。”谢朗点头。

谢父虽没见过顾怀陵,但分别从儿子妻子口里都听过很多次这个名字。谢朗就罢了,提起顾怀就是满口推崇,满口夸张,一副恨不得给人当小弟的架势,而谢母提,自然是因为顾怀陵是个好女婿,偏偏自家女儿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