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陵当然稳重了,整个府学就没人比他更稳了, 点头。

谢朗:“当然,怎么了吗?”

那下午那个被人追的脸红气喘的是谁?

当初远远地见过他两次,当时只觉龙章凤姿芝兰玉树,但却让人生不起觊觎之感,看似温和,实则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又知他是院试案首,只觉理所当然,文人本该有傲骨。

可今日再见,难得的狼狈,倒让他亲切了许多。

“没什么。”谢婉玉摇头。

“顾公子是谁?”谢母幽幽的声音传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谢婉玉,就连谢父也抱着小乖看了过来。

谢婉玉一看就知道他两想歪了,哭笑不得,正要解释,谢朗却傻乎乎的说了,“我同窗,厉害着呢,秀才的头名,先生夸了又夸,甚至放言说将来金榜殿试一定有他的席位。”

谢母眼睛一亮,“那他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营生的?可婚配了?”

“娘!”

谢婉玉雪颊一红,“我不过是今天下午偶然见了他一次罢了,随口问问,您说这些干什么呢?”

“咳,我就随口问问。”说是这般说,却又去拉谢朗,明显是想换个地方继续说,谢婉玉也顾不得羞恼,正了脸色,“娘,当初是您说想多留我两年的,我没有其他心思,您别做无用功了。”

小女儿虽生的怯弱,但行事自有她的一套准则,她说无意,那就是真的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