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贤一点一点从床上挪了下来。

她下午勉强睡了一会,但睡的并不安稳,没有安眠的药物,疼痛就愈发明显,一直伴随着疼痛浅眠,时而惊醒,所以哪怕阖眼歇息了好一会,林淑贤的脸色却更差了。

现正值七月,私塾一直没有冰盆,只靠心静自然凉,先前林淑贤只想着顾怀陵倒也能勉强忍耐,现在受了家法,又被告知养伤几天就要被送回芙蓉城,心烦意燥间就更不耐热了,一个下午,只觉床铺水洗过一般。

身上有伤,她也不想动,只是太渴了,唇都干了,喊了好几声都没人来,只好自己尝试着下地,一下床,哪怕动作一缓再缓,还是牵扯到了身上闻到伤口,祖父祖母她不敢骂,顾怀陵叶惊澜等人她不想骂。

只得骂骂咧咧的咒着顾软软。

一边走一边往桌子的方向挪,越挪,伤口疼痛越剧烈。

“顾软软你这个小贱人,长的一副温和像,实际比谁都手黑!”

“你等姑奶奶伤养好的。”

“等我伤养好了,叶惊澜不再是你夫君,顾怀陵也不再是你大哥!”

原本林淑贤对叶惊澜已经没了什么想法,但今天被顾软软这上药一激,什么事都顾不得了,就想夺走她的一切。

“一个哑巴有什么好得意的。”

“等你的靠山都没了,没人顾着你了,一个长的漂亮的哑巴,还不知道上什么下三滥痞子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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