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软软睁圆眼看着叶惊澜,男子都好面,就算村里有好些大家周知的耙耳朵,但在外人面前时,除了个别及其彪悍的媳妇,基本都会给足他们面子的,至于回家以后要怎么跪搓衣板那就是两口子的事了。
川省耙耳朵挺多的,确实惧内不是什么毛病,在川省还挺正常的,很多人也只当这是善意的打趣,但真没哪一个明晃晃的自己这么表现出来。
叶惊澜看着她瞪圆了的一双杏眸,黑瞳清澈如洗,像极了小奶猫,叶惊澜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起身,在顾软软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啾了一下。
顾软软捂着额头,身子后仰,防备的看着他,又向各个方向张望。
“我看了,没人。”叶惊澜笑眯眯的告诉她。
在小姑娘奶凶奶凶瞪过来的视线中,叶惊澜弯眼一笑,得意道:“惧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惧内说明我疼媳妇,惧内说明媳妇在乎我,他们口里酸,心里指不定怎么羡慕呢!”
顾软软:“……”
看着眉毛都飞扬起来了的某人,顾软软真的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觉得这种事情很自豪,心里又莫名有些高兴,只好道:‘下次真的别这样了,就算你不在意,我在意呀,我不想别人议论你。’
“好。”
叶惊澜勉强点头,“下次我会尽量控制一点点的。”
顾软软:总觉得他并不会控制?
“对了。”叶惊澜神色一正,“那个女人有点邪,你离她远点,知道吗?”
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开始会和那个女人说话,因为她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这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的感觉,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