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
顾怀陵将信打开,刚看到字迹就顿了顿,顾软软探头去瞧,也跟着抿了抿唇,这哪里是俞叔叔的信,这分明是叶惊澜的字迹。
顾怀陵顾软软知道这是叶惊澜写的,但其他人都不知道,都以为是俞墨有什么要紧事说,顾怀陵一目十行的将信看了一遍,“俞叔叔给您讲了个故事。”
“故事?”顾父不明白,“讲什么故事?”
“您先坐。”
顾怀陵扶着顾父坐在椅子上,又让顾二叔和姜氏都坐下了,回头给了顾软软一个放心的眼神,同样看完信的顾软软也不和他争了,安静坐在一边。
这件事“俞叔叔”以一个外人的身份从旁提点是最好不过的了。
顾怀陵这才朗声道:“俞叔叔说,这是他在京城见到的真事。”
“说是一寒门子弟十年寒窗终于金榜题名,入了翰林院为官。”
“十年苦读终于有了回报,这本是好事,只是翰林清贵,本没什么银钱,够他自己活罢了,只是乡亲们不知道,都认为他出头了,在京城当了大官了,有能耐了,就该把爹娘和家中兄弟姐妹接到京城去享大福才是。”
“胡闹!”
听到这,顾父就训斥出声,他虽是农家汉子,但因儿子一直在念书,勉强也知道科举,和科举之后会经历的事情,“翰林清廉,最重名声,他的例银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如何还养得起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