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喂了,我吃不下了,剩下的你都吃掉吧……”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着嘴边的盐粒味儿。
那是顾同志不知从哪掏出的调味料给鸡上的增味,寡淡的鸡肉也变得美味起来。
男人吃饭确实是快,陶湘猫儿洗脸般唇瓣都还没舔干净,那边的烤鸡就只剩下骨架了。
顾景恩慢条斯理地将一丝肉都没剩的鸡骨丢进火堆里,瞧他腹部平坦劲壮,也不知大半的鸡肉都吃到哪里去了,陶湘咂舌偷觑了一眼。
见到女人因为没有帕子,还在笨拙地舔嘴,顾同志暗叹了一声,下意识伸出大拇指细细地揩去了她唇边的油渍。
这实在太过亲密,陶湘没有防备,一下子怔愣在那。
她不敢说,也不敢问,更不敢呵斥,因为没有立场,身上的湿衣服是谁换的,在这只有两个人的山洞中不言而喻,此时责怪,仿佛有过桥拆河、翻脸不认人的意味。
一切都开始变得复杂脱离正常轨道起来。
仿佛感受到了陶湘的心绪不宁,顾景恩抿了抿薄唇,难得不守格地伸手理了理她略显杂乱的鬓发,素若淡然的面容下破天荒藏着一抹宠溺与赧红。
“陶湘不要怕,这件事我会负责。”
这时,山洞外远远传来屯民上山寻人的动静,他们来找陶知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