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着刚还完红球回来准备去吃饭的陶湘和其它知青:“依你们瞅像是谁干的?”
这是在问大家平时有没有什么仇,毕竟一看就像是被人打击报复。
那就海了去了, 女知青们不敢吱声,她们以前同挺多屯民有过龌龊, 像是同寄住过的人家就曾狠狠闹过一顿,指不定什么时候被记恨在心。
陶湘也没开口, 她知道是谁干的, 无非就是赵家的三个小孩,许是受了家长教唆也说不定, 但自己说出来与真相被人挖掘是两回事,她自然不会横冲直撞地去当前者。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被偷也不是件小事,大队长忙黑着脸又去盘问周围的屯民。
旮沓屯基本都是坐了屯里的车一起来剧院看县城大会的,好些人都没有走, 正聚在一块讲劲头。
陶湘只草草观望了一眼,就转过头没有再看了, 赵家的人根本不在里面, 这场询问注定不会有结果。
反正沾着土的红花球已经被作为证据严格保管起来,陶湘只等着大队长寻查无果后去报公安, 届时旮沓屯内部消化不了问题,势必会闹大起来,再把证据往外一甩,怕是事佬千的赵家人不死也脱层皮。
内心已有了计划的陶湘没高兴跟着大队长去挨个白费功夫, 径直借着午间歇会的短暂时间准备去外头逛县城,老奶奶的大棉被是个意外之喜,陶湘想着再去外面碰碰运气,囤积些好吃好喝的好过年。
与此同时,远在南方城里的陶家叔婶俩却接连碰上麻烦事,一桩桩接踵而来,闹得他俩是焦头烂额、□□乏术。
自从陶兰说也不说一声跑去当小红卫,北上一趟回来以后,浑像是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