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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成抱了抱他,问道:“七娘去哪里了?”

宋六郎道:“她去跟俸珠说今天县衙的事儿了。”

其实是怕俸珠脑子不清楚,一看族人前来就跟着回去,所以去“劝解”了。

“七娘真是又体贴又善良。”顾玉成马上将宋琢冰夸了一番,夸得宋六郎眉开眼笑,连道过奖。

顾玉成正色道:“六哥过谦了。七娘是世间难得的好女子,能得她帮助,是我的荣幸。”

若能成就鸳侣,就更荣幸了。

……

如此过了两天,三个阿昌人又来要人。

这回说是俸珠的丈夫去了外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怕她们母子给县令添麻烦,请求让他们先把人带走。待其夫回来后,再让他们一家三口前来致谢。

俸银哀哀切切地道:“我是俸珠的姑母,她娘早早没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带大她的。大人不信可以去我们族里问问,我可有亏待过俸珠?再过三天就是我妹子的忌日,还望大人把俸珠还给我们吧。”

“是啊大人,” 梁札从旁助阵,不知是不是回去练习过,说起话来比上次流畅许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俸珠是个孝顺的人。”

这次顾玉成开了县衙大门,允许百姓围观公堂断案。等俸银和梁札说完后,他冷冷一笑,单刀直入:“说一千道一万,你们不过是想趁孤儿寡母无人可帮的时候,直接烧死她们罢了。来人,带俸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