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地把那两只小耳朵压塌在了白团儿毛茸茸的脑袋顶上。
白舒甩了甩尾巴。
头顶上温暖干燥的手掌心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但依旧有些憋闷。
白舒咕叽一声,耳朵被压着贴在头顶上的感觉其实有点不舒服,但他还是用力向上顶了顶头,蹭了蹭纪南峥有些粗糙的手掌心。
手掌心里带着纪南峥特有的味道,这样亲密的接触能让白舒清楚地闻到这一缕木质的清冽香味,仿佛有着什么特殊安抚剂的作用一样。
明明一开始认识纪南峥的时候,他可讨厌这个味道了。
特别霸道,特别蛮不讲理,就那么糊了他一尾巴,把他身上原本的甜桃味全部掩盖了下去。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就已经习惯了这股木质的清香,甚至还有些沉迷。
白舒忍不住又蹭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小呼噜声。
这是在撒娇?还是在寻求安抚?
不管是什么,小家伙难得主动的依恋行为让纪南峥的心情更好了几分,浅棕色的眼眸里浮现出了些许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记得,上一次小家伙主动对他表露出依赖,似乎还是发|情期的时候。
小家伙被发|情的热潮冲淡了理智,又软又乖又无助地请求他给自己做一个临时标记。
还把oga最敏感的那一块皮肤主动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哪怕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纪南峥依旧能够清楚地回忆起这一幕,少年酝着水光的精致眉眼更是偶尔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纪南峥半闭上眼睛,收起了眸子里的那一丝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