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起来还挺麻烦,傅铮动歪西倒地写,贺乐天疑惑道:“四叔你做什么呢?”
“给你洗干净点,黏糊的很。”傅铮不动声色地撒谎道。
因他在贺乐天屁股上写字的行为,贺乐天屁股上的泡沫越来越多,傅铮脖子往后挪了挪,看了一眼,认为贺乐天的屁股像是脑袋上带了一顶白色的假发,自得其乐地笑了一下——当然是悄悄的,不令贺乐天发现的。
“四叔,洗好了吗?”贺乐天闷闷道。
傅铮撅起嘴,很有童趣地吹了一下贺乐天屁股上的泡沫,“好了。”
这么一个小小的伤痛,傅铮‘关心’了贺乐天好一段日子,与贺乐天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当然是他单方面的推测,因为贺乐天是个很懂礼貌的小公子,无论对他还是对阿官,都是一样的彬彬有礼,尽管他是令贺乐天伤痛的罪魁祸首。
对于贺乐天大方的不记仇,傅铮也深深地反思了己过,认为像贺乐天这样的奶娃娃心胸都如此宽广,他是不是对贺乐天稍显苛刻了些,于是大发慈悲地要放贺乐天回去,还是亲自把人送回去。
“贺贤侄,”傅铮摆着一张不苟言笑的威严俊脸亲切道,“你回家了,也要常来傅府走动走到,天仙……是还小,过两年再办你们的婚事了。”
缓刑两年对于傅铮来说已是不小的让步,再说两年时间太长了,能发生的事有许多,乐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好吧。”
傅铮挺满意的,他管教了贺乐天一个多月,只打过一回,就将贺乐天教的服服帖帖,这样的治家手段,难道不堪称高明?
贺百味盼星星盼月亮,每天烧香拜佛地希望傅铮滚蛋,没盼到傅铮滚,倒是把傅铮人给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