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未曾碰到药玉,溢出的药膏湿滑温热,指尖刚碰到,乐天便烫着似的缩回手,下意识地望向郑元峰,眼里满是祈求。
郑元峰勾唇道:“怜奴,你可知你现在的神情,只会让男人想好好地疼爱你一番?”
乐天瑟缩着咬唇,眨巴着眼睛,心道你是不是男人?
郑元峰当然是,在乐天的朦胧泪眼中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重重地吻住乐天自己咬的发白的唇。
可怜乐天被一根小小药玉便折磨得意识不清不知几何,连反抗也做不出了,整个人都是软糯可欺随波逐流,在郑元峰的强烈攻势下无助地回应着。
“人说美人唇甜,我从前不信,现在倒是知晓了。”郑元峰拇指压上乐天的薄唇,乐天喃喃道:“求你……”
“怜奴,这世上你求了便应的那都是从不想为难你的人,”郑元峰捻着乐天的红唇,慢条斯理道,“而我,从来只做交换,只要你说一句赐死郑恒,你就解脱了。”
乐天:……那我希望郑恒长命百岁。
郑元峰见乐天含泪不言眼神却是坚定,心中火苗又窜了上来,起身恼火地褪去外衫,放下幔帐,二话不说又将乐天扒了个精光,搂在怀中揉搓着玉雕一般的莲花圣僧,恶劣道:“怜奴不肯说,看来是喜欢了,那就留着吧。”
乐天咬着嘴唇细细地哭出了声,郑元峰不为所动,任由温热的泪水落在他的中衣上,他心道:是你偏来惹我,怨不得我。
留了一夜的药玉最终仍是乐天自己排了出来,郑元峰亲眼看着他崩溃大哭地将药玉挤出,细长的药玉轻轻落在榻上,郑元峰两指捡起,轻佻道:“怜奴,这上头还有你的莲花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