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里头,看人确实是不能单看表面——如德妃看似有心计的,实际上不过是自以为聪明的傻子罢了,若不是她还有个正得重用的亲爹,只怕早就没命了;如淑妃那般天真没有心机的也未必是真的没有心机,说不定她的心机才是最深的。
想到这里,阮清绮神色微凛,郑重点头:“是,臣妾记下了。”
萧景廷一向都是点到即止,既阮清绮点了头,他也不再多说,反倒是有些突然的转开话题:“你今日做那事儿了吗?”
阮清绮正思量着淑妃的事,忽而被他这般一问,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事?”
萧景廷眉心微动,但还是道:”你不是每日午间都要做一次床上运动的?今日要办赏花宴,只怕没来得及做吧?”
阮清绮脑中好似是被炸了一边,只剩下轰隆隆的四个字“床上运动”。
真是见鬼了的床上运动!
不过,阮清绮还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萧景廷说的是她每日午后都要做的瑜伽运动——自从被萧景廷无意撞见后,萧景廷也多少知道了些阮清绮为了减肥所做的种种努力,也知道了她每日午后的瑜伽运动。
当然,萧景廷这厌食症患者属于过瘦类别,他当然不可能跟着减肥,也就是跟着看看笑话,拿来取笑阮清绮。比如现下,他随口一问,见阮清绮不应声,便好似抓着了什么,懒洋洋的说她:“常言道‘为之须恒,不恒则不成’,无论何事皆需恒心。似你这般做一日歇一日的可不成,这怎么能瘦的下来?”
“还是说,你觉着你现在就很瘦了,不准备努力了?”说着,萧景廷还瞥了眼阮清绮圆润的脸蛋,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阮清绮:玛德,好气好气,好想打死这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