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原是奉命送人回去,见状也是目瞪口呆,连忙要去扶人。

不等绿荷伸手扶人,胡太医却已经手脚利落的爬了起来。他一边揉搓着磕红的额头,一边拍打着身上沾着的灰尘,连忙道:“没事,我没事。”

绿荷:“”

胡太医正急着要将这事回禀萧景廷,甚至都来不及多说,急忙忙的从绿荷处夺了那盏安神茶,步履如飞的跑走了。

绿荷不由也看呆了,等人跑远了方才反应过来,重又回殿去禀阮清绮。

阮清绮倒是没有别的吩咐了,只是道:“你先出去吧,我要歇一歇。你叫人候在外头,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殿。”

绿荷垂首应下,心中不免有些揣测:如今出了这般的事情,娘娘心中只怕是极难受吧?要不也不会想着屏退诸人一人独处。

这般想着,绿荷退下时,脚步不免放的更轻了些,生怕无意间伤害了阮清绮那颗“幼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心灵”。

然而,阮清绮让人退下还真不是想着独自伤心——事实上,她伤心也是有的,不过更重要的是每日午后的瑜伽运动。

等到殿中无人,阮清绮便又回了榻上,褪了外衣,身上只着单薄寝衣,一板一眼的做起了瑜伽。

虽然昨日已经做过一次,可这回仍旧算不得轻松,中途手脚酸疼,几乎是全靠毅力坚持着。好容易做完了一整套瑜伽,阮清绮已是出了一身的汗。

不过,她的心情也轻松不少,困乏交加,到头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