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若是在外面，姜雪可能会产生一些其他的想法，而现在她眼泪在框里打转，努力地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裤子，想要竭力地克制恐惧，保持理智，这位是玉卿大人，很厉害的，她说话要小心一些。

“请问这句话是你说的吗？”

玉卿将她当初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姜雪本来难看的脸色此时就跟四周的墙一般，纯白一片，心里恨死了当是的自己，哪怕是为了讨好奶奶，说其他的也好啊，为什么非要带上兰将军呢？

面前的玉卿可是兰将军最忠实的手下，她那么说，这明显是算账来的。

可姜雪又不敢反驳。

只得点头，声音都带着几分哭意，“玉卿大人，我可以发誓，我说那话，绝对没有贬低兰将军的意思，我只是想要我家奶奶很好，很厉害。”

“姜月吗？”

玉卿的笑容依旧温柔，甚至反问的声音若不是姜雪竖起耳朵在仔细听的话，可能都听不见。

“那你知道姜家和姬轩将这句话栽到姜冰的身上吗？”

姜雪立刻摇头，“不知道。”

玉卿笑，低眉的样子差点就让姜雪看失神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姬虹不审问她了，一个“蠢”字足以说明一切。

“那你知道，姬轩为了你，也就为了一句明明是你说的话，将姜冰开除军籍，暗中毁了她的精神力，发配垃圾星不说，还派人追杀他？”

姜雪再一次摇头。

不知道吗？

玉卿觉得她是知道的，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不过。

这都不重要，他拿到他想要的就可以了，站起来直接走人。

半个小时后，姜雪被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