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点是这个吗?
好吧。
皇甫莲得承认,逸王和乔侯爷他们确实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手伸过来。”
皇甫莲听话地将手伸过去。
然后。
罗兰张嘴,就用力地对着他的手臂咬了下去,等尝到血腥以后,才抬头问他,“疼不疼?”
“不疼!”
皇甫莲看着手上的牙印,又看了看罗兰,摇头。
罗兰呲牙。
再一次比刚才用了更大的力气,又问:“疼不疼?”
皇甫莲正准备摇头,了解自家世子的五立刻说道:“我的世子爷啊,肯定疼的啊,你看皮都泼了,这血肉模糊的,怎么可能会不疼。”
一边说,还一边用脚踢着皇甫莲。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疼”才是正确答案。
“疼!”
皇甫莲立刻说道。
“知道疼就好,要不是你,我是不用遭这样的罪的,儿子女儿我们都有份,所以,我疼着,你也不能好过,举着手。”罗兰开口说道:“方便我疼得很的时候,能咬你一口。”
“好。”
很有道理。
皇甫莲不怕疼,也没想着反驳。
很是老实地将手伸了过去。
这澡洗了大约四遍,罗兰才感觉差不多,“将我的头发烘干。”
皇甫莲认命地用内力开始给她烘头发。
事实上。
这活自从皇甫莲住进瑞王府后,就被他抢过去了,乔兰是他的女人,侍卫给她烘干头发算什么事,侍卫也是男人好不好?
终于。
罗兰回到了房间。
侯在院子外面的产婆也跟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