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你一个没有人性的系统是不懂的,难怪我一直觉得生崽子是伟大的事情,有孩子的感觉真好。”罗兰扬起灿烂的笑容,想到早晨的时候,墨墨去拍戏,暗示或了那么多次让她去探班,她都没有接茬的失落小表情。
嗯,她还偷偷地拍了一站照片,可爱得很。
“想着墨墨看见我会有多高兴,我就能再蹦三丈那么高。”
“呵呵。”
零以这两个字表达他的心情。
当然,它也清楚,宿主说她没有人性,并不是骂它。
因为它只是系统,不是人,哪里来的人性。
这样就乐疯,它都无法想象,等到以后系统对她的限制越来越少,亲自生下孩子以后,嗯,多半会上天了。
“啦啦啦啦……”
罗兰继续哼着乱七八糟欢快的调子,想怎么歪就怎么歪?
“咦?”
眼睛瞪大,看着坐在桥栏杆上的年轻,肿么那么像贺源的弟弟,贺恒?
“零,他这是要跳江吗?”
罗兰问。
“看着像啊,你看看他的表情,一脸的绝望,真是可怜啊。”
“那你说,我要不要救?”
罗兰看着四周。
围观的人倒是不少,当大多都是看热闹,或者拍照。
甚至还有人以此为乐。
“每次看见有人活不下去自杀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生活还没有那么糟糕,还能活下去。”
“我也是。”
“有人比我更不幸,心里就觉得开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