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然松开了衣角，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我没没紧张”

她一紧张就攥紧衣角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顾清墨缓缓开口：“对不起。”

林伊然微微一怔，瞬间瞪大了双眼。

眼前这个对她有过帮助的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不起？

林伊然慌忙的摆着手：“你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她显然被顾清墨的对不起吓傻了。

顾清墨长叹了一口气：“刚刚我接到厉寒轩的秘书打来的电话，她说厉寒轩允许所有设计师的宣传照，在万泰商场的大屏幕播放。只有你不行。”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了林伊然眼底的失落。

那种从希望变成失落的眼神，顾清墨看的清楚。

林伊然的心口一颤，她眼中满是失望的情绪，却也抵不住心脏撕裂般的疼痛。

她没有想到，甚至不敢想。

厉寒轩会在这一刻阻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