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桌上摆放着一套龙凤红烛,一对空酒杯,和一个酒壶。
这宅子不知道空了多少年,因着这一回,才有“好心”的村民来帮忙打扫。
可院内的衰草连横却是无人问津,在越发暗沉的天色下,阴森的让人汗毛倒竖。
当然,汗毛倒竖的不是许临,而是床上的那只察觉到了危机的公鸡。
一手攥住鸡脖子,感受着腹中空空得饥饿感,许临带着这只公鸡,无视着对方的挣扎和凄厉的叫声,便出了门寻找厨房的所在地。
刚走近院里,却见一个二八芳华的小姑娘还未离去,正张望着。
瞧见许临之后,那姑娘眸光一亮,拎着一个箩筐走了过来。
“许临哥哥,这个给你。”
对着这个不认识的小姑娘,许临没有推辞,不动声色的将箩筐接了过来。
却在此时,院外传开女人的大嗓门:“赵大花,还不给老娘滚出来,家里那么多活还没干完,你跑这晦气的地方来干嘛!”
那是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女人,正双手叉腰做泼妇样站在门口,似是心有畏惧,她一边骂着小姑娘,一边畏畏缩缩的往宅子里张望。
赵大花,也就是来给许临送吃食的这个小姑娘,就是那女人的女儿,如今她十六岁了还未嫁得好人家,她在这村子里已经成了大龄剩女,是各家各户茶余饭后的笑谈。
知道许临冥婚的这宅子破落了很多年,赵大花怕许临挨饿,这才特意带了些吃食过来,没成想还是被她母亲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