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好好的在这冷宫里待着不成,非要起了再得君恩的贪念,劳烦咱家走这一趟不说,还脏了手,可真晦气。”
“公公息怒,为这么个死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听着对方的交谈声,床底下的孩子,看着对方踏了一双绣着金线的黑靴,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破败的小屋。
六七岁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可他记住了那场大雪,也记住了再也没有温度的母亲。
……
却在此时,察觉到眼前人的异样后,许临一手捧过他的脸颊,让其与自己对视,他深邃的眼眸之中满布认真。
“陛下暂且忍耐一段时日,他蹦哒不了多久的。”
听到这不像承诺的承诺,小皇帝一怔,旋即一头扎进了许临的怀中。
“如果朕不是皇帝就好了,也不必你如此耗费心力的帮朕了。”
许临没有说话,只轻柔的摸了摸怀中人的发。
因着九千岁回宫的原因,王太后当即收敛了不少,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宣许临进[凤仪宫]。
虽然就算许临到了,也不过是变着法的跟她扯皮,但聊胜于无,只要能看着那张美人面,王太后时刻被挠到发痒的心,总会好受一些的。
因着许临出入[凤仪宫]的举动太过显眼,朝堂之上流言四起。
各处都在盛传着他是成了太后面首,才能坐上侍郎之位。搞得不少面相好的年轻人,都动了心思,直接毛遂自荐开始出入起了[凤仪宫]。
轻易得到手的反而没了滋味,王太后一面享用着这些年轻人的肉体,一面却又对许临这朵高岭之花馋的心痒痒的,竟是食不知味了好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