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号不算是张冬冬的小号,张冬冬用了很多年的光脑号,就是他后面又有其他的光脑号,有时候就没有登陆另外一个。
“可以带家属。”林祁补充一句,“要不,把我表哥带过去。我表哥还好了,你要是说,他一定空出时间,他不是席彦明,说好了,又说不行。”
“我和席彦明已经结束了,没有必要说他。”张冬冬不想回忆他和席彦明过去的那些事情,那样会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以后,别轻易跟别人赌。”
说什么赌约,其实就是自己心里想,认真的。不是每一个人都把赌约当作玩笑,张冬冬就不曾把那个赌约当成一个玩笑话。他认为席彦明是个不看重身份的人,是他错了,对方是席家的继承人,又怎么可能不看重呢。
“就是想你怨不怨他?”林祁一直都很想问问张冬冬,到底怨怪不怨怪。
“有什么好怨的,我没有直接说明我是高级药剂师,他不看那些破绽,不去多了解,他信席家调查的。”张冬冬道。“他从小就生活在席家,席家的继承人,身上担着众人,那些下属是陪着他出生入死的,他们担心他,希望他又更好的oga,这又有什么错?”
“这么认为?”林祁错愕。
“每个人的身份地位不一样,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不一样。”张冬冬是真的不想去多怨怪,怨怪别人,那也是跟自己过不去,让自己沉浸于曾经的痛苦之中,“他们也能说不过多调查我,那是尊重我。说那些嘲讽的话,那也是想让我早点离开,他们做恶人,让我别长期受伤。”
“调查都调查了,还说什么不尊重。”林祁可不那么认为,“怎么,准备当圣父了?”
“不,就是觉得没必要而已。”张冬冬轻轻地摇摇头,“我有我自己的生活,都没什么来往了,何必呢。”
怨怪他们又有什么用,等到以后见面再狠狠地打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