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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介绍,太素和雪鸿是我的两个师侄。
太素是新任宗主的兵器,是我在世上最讨厌的剑,没有之一。
俗话说物似主人形,太素他爹是个颇为正派的好人,不曾想养出来这么个不懂规矩的儿子。
雪鸿倒是还好,只是沾染上了他爹的傻气,像条大狗似的。
我对雪鸿唯一不满便是他的名字。
姓谢的真是胡闹,怎可让那柄傻剑与我哥同享名讳!
不过比起此刻,我还是宁愿进来的是姓谢的。
姓李的似是被人灌了些酒水,慢吞吞地解下了太素,我眼睁睁瞧见他把太素搁到了我身边,险些咬碎了根本不存在的牙齿。
太素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慢条斯理唤了我一声小师叔。
我并不打算理他。
因为我哥出来了。
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跨坐到姓李的腿上,“师兄,是哪些不长眼的意图灌醉你?”
李雁行一向是做好人的,摇头道:“无碍。”
“算了。”我哥撇撇嘴,拢了拢披散到肩头的发丝,笑道:“师兄,今日有人私下来找我叙话,你猜猜是做甚么的?”
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那对峨嵋刺姊妹的主人嘛,那姑娘输得惨兮兮,我还当她是来找我哥寻仇的。
李雁行沉吟一瞬,诚实地摇了摇头。
“你莫要问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她找我的缘由……”我哥偏头凑到他耳边,将声音愈压愈低。
我咳了一声,斜睨太素道:“你不好奇吗?”
太素又发出了让我头皮发麻的低笑,道:“小师叔会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