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抱着我入睡的分明是江御风,醒来坐在床边的却是三师兄。

……江御风这厮昨夜说的胡话不会是真的罢?

三师兄与我四目相对,懊恼地垂下眼,将稀烂的腹稿抛诸脑后,只冒出了一句:“小初……我们回去罢。”

我戳戳他的手指,苦着脸摇头。

半晌,他干巴巴道:“我很想你。”

我戳戳他红透的脸皮:“师兄,我要走了。”

一声巨响,忽而有人破门而入。

“不许跑!”

我:“……”还真是一个不少。

谢陵瘪着嘴,倒不像是一副哭瞎的模样,委委屈屈地怒骂施施然走进来的江御风:“你是狗吧!你到底怎么和阿雪说的!”

江御风慢条斯理:“你最好别和我叫板。”

谢陵立马拔剑。

我连忙走过去握住他的剑鞘,低声斥道:“别闹了。”

进来送早点的小二愣在原地,闭着眼把笼屉搁桌上就跑了。

我咬着包子,坐在正对窗的西面,其余三人分别占据方桌的东南北三面。

这是在做甚么,玩麻雀牌吗?

谢陵给我倒茶:“阿雪,别噎着了。”

我:“……”

江御风嗤笑:“你是傻子吧。”

谢陵看了看我,没敢又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