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没过几日,我又收到了第二幅画像。
谢陵吸取教训,说不上痛改前非,但好说没拦着,人却是不容拒绝地守在一旁,盯着我摊开画卷。
我看了一眼,揉揉眼睛,再看一眼,茫然道:“师兄,你看这画的是翠逢山吗?唉,里面那个人是我?”
谢陵不言不语,抬手卷走画卷,淡淡道:“或许是弄错了吧。”
我原本想说那画卷底下似乎有字……算了。
两月后,清泉派文掌门携同座下弟子前来与剑宗弟子切磋。
文掌门有个和我一般大的儿子,名唤文心远。文心远是为数不多待见我的同辈之一,逢年过节各派往来之际,他常在信中问候我一两句,算是我在剑宗外的一个朋友。
“常师弟,”文心远鬼鬼祟祟凑到我边上,红着脸拉住我的手腕,“前些日子我托人送了幅画给你,你可有收到?”
我:“?”
你这个人没事红什么脸?
我想了一下,一拍脑袋记起那幅来历不明的画卷,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的画啊,画得挺好看的。”
文心远眼睛一亮,继续道:“那画底下的小字,你可瞧见了?”
我:“?”
这个真没有,我还没瞧见就给谢陵抽走了,当然我也不好告诉他实情,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文心远那张小白脸愈发的红,看着像是做了甚么坏事被人揭穿了一般,期期艾艾道:“常师弟……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
没法糊弄了,我说:“什么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