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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往后散开,台上刀光剑影战意正浓,台下俨然平地而起一座新的擂台。
谢陵拔剑指向手无寸铁的江渊,冷冷道:“以你的功力绝无可能躲不过这一招。”
猩红血迹跃入眼帘,江渊肩头衣料浸红了圆圆的一块,正往四周蔓延开来。
我呆了呆,不顾周围眼光连忙冲过去:“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渊苦笑,用手遮掩住肩上伤口:“这位……谢少侠,江某不知何处得罪了你,可在下的确不认识甚么江御风,至于武功更是拙劣,难以与你抗衡。”
江御风?又是谁?
我听得满头雾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往江渊身边走了几步,去探看他身上的伤口。
谢陵的佩剑名为雪鸿,他长我三岁,这柄剑是他去岁年满十五之际,我爹亲自找人为他锻造的。
剑身透亮,颇为锋利,一剑刺入皮肉,少不得受一番苦。
谢陵拔高声音:“阿雪!”
“……”我头都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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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动静到底惊动了我爹。
常宗主挥袖而来,先将自家俩孩子拢到左右两侧,护短本色尽显。他扫了一眼谢陵,询问之意挂在了脸上。
嚣张的四徒弟登时收起佩剑,不满地瞪了江渊一眼。
“雪初,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我:“……”
江渊低垂眉眼,十足的受气模样。
谢陵板着张俊脸,一副死不认错的气势。
四师兄平素的确好捉弄人,但也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贸然出手,他不是这般冲动易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