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
你那是寻常认亲吗,
那叫里应外合连同谢陵做欺师灭祖之事!
我哽了一下,硬着头皮道:“你要做什么,我管不着。陵哥与你除了有一缕相同的血脉,再无其他纠葛,他在剑宗过了近二十年,突然叫他改投旁的门派……太为难人了。”
江御风奇道:“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可我并不打算游说他改拜枯木教。谢陵那愣头青与宁千重过招尚且费力,我枯木教不收这般中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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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谢陵的亲兄长!
如出一辙的讨人厌。
谢陵都只能称得上中庸,那我再活一世也摘不下废物两个大字。
还有。
江御风,
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旁人兴许不知,我可对你的劣性知根知底!
江御风替我捻起鬓发别到耳后,顺势捧住了我的面颊,循循善诱道:“小矮子,你对我偏见可以消一消了,怎能将未发生之事加诸到我身上?”
我一时无言。
他倒也没再对我动手动脚,入夜前便离开了客栈。
不得不说江御风这人挺有一手,他所言大约只是哄骗我的话术,但的确说中了我心中一直在思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