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刻痕,一瞧便知是外力所为。

这似乎真的只是一间练功室。

我对着石墙发怔,宛如小时候叫我爹训斥了一番,委委屈屈地面壁思过。

老天爷啊,赶快找个人进来罢,哪怕是江御风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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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怕真是老天爷的干儿子。

心中话音未落,身后的石门猝然打开。

我仓促转过身,瞧见一个长身直立的面具男子。

操,还真是江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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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多,偶尔午夜梦回,江御风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当然,全都不是什么吉利的梦。

醒过来后,我会去同经常下山的师兄弟套上几句话,问一问江御风的现状。

很遗憾,他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不论谁去下战帖,光明正大过招也好,暗地埋伏偷袭也罢,他就不曾输过一回。

我越听越生气,索性就不问了。

反正他在临安城,我在翠逢山,虽说隔得不远,但也井水不犯河水。

我万没想到,再见到江御风,他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滚。”

他娘的,你以为我很想到这鬼地方,你以为我很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