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重斜睨一眼,转而道:“莫不是连你自己都觉得与师兄搅在一起,愧对爹娘祖宗,故而死不承认?”

我翻着死鱼眼与他对视:“我与李师兄清清白白,除却师兄弟情谊再无其他,你若是那么喜欢造谣旁人的私事,不如先去六合派给郭姑娘跪下道歉。”

宁千重一声大笑:“不想常无虞竟能生出你这么个口齿伶俐的儿子来!”

“谬赞谬赞,我会转告给我爹的。”

“若是常无虞知晓了李雁行与他儿子的私情,恐怕他笑不出来了罢!”宁千重咬死不放,非要将这盆半清半浊的水泼到我身上来。

你妈的,都是男人,那种情形之下,我替三师兄做个手活怎么了?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两句,到底还有没有别的话能说了。

我不耐烦道:“若是你不愿说出林青师兄的下落,我也就不在此处与你耗费时间了。”

我作势要走,宁千重果真喊道:“慢着!”

早说不就行了,非要呛上几句有的没的,烦不烦啊。我复又陷回椅子里,开门见山道:“你想说什么?”

宁千重又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贼心不死地说道:“你与我交换一个问题,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便告诉你林青在哪儿。”

我警惕道:“什么问题?”

“自然不会是问你无情剑的招式心法咯,我还要在红尘里多滚上几遭,此等断情绝义的剑法,白送我,我也不愿学。”

“……”我爹也从未教过我无情剑法!

宁千重舔了舔红艳艳的下唇,眼神一点点变得露骨起来,“李雁行的那处,生得大不大?”

我几乎是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

前脚喊我小娃娃,又向一个小娃娃说出这等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