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说所言,后联团噩梦能以一敌二十,曾以一己之力端掉了一个府的后联团聚点。
但也有在跟他战斗中活下来的,描述以一敌二十都少了。
感觉他就是天神降临,似乎不知道累怎么写,在他身上,永远也看不到累是什么样。
“嘿!”
“你别睡着了呀!”
马车的另一侧,有两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后面的明显感觉到前面的速度变慢了。
这是他一向的偷懒举动,只要有机会就睡觉,在教堂还没找因为这件事被处罚。
这要是搁以前,何文彧师父戚元杰掌权那几年里,会被逐出联团,重者直接处死,可何文彧接手后,所有惩罚都变轻了。
这也是为了收揽人心,让他们轻轻松松改变自己。
在这些较轻的处罚下,一些人开始偷懒,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
“对不起!”他醒来,揉了揉眼睛回复了同伴。
“这一路危险重重,尤其是到城镇县城府城时,说不定里面那个人会被查出来,我们就和官府有一战,到时别害了自己。”
他睁大双眼,致使眼泪流出,然后狂揉眼睛,活动了一下脖子。
紧接着,跟上速度,继续正常押送宁苏桓转移珑安。
他们进入了方圆五里内没有城和村的范围里,这里野兽横行,夜晚的狼叫不断。
所有人都打起了对抗敌人的态度面对此情景。
“我总觉得我们这样,好像是在押镖啊?是不是?”
在马车前面的二人,是最累的,因为还要拉着车,而身后身旁的六人只需互送即可。
二人面前就是联主,态度也自然而然很认真。
长时间不说话,面对联主威严的背影犹豫了三里,才敢开口,但也是依托于其他人。
“的确!”
旁边的同伴只是边点头比敷衍的应付着他。
其实不止如此,以往运送重要的人到监牢或其他地方,看起来也像镖局在押镖。
只不过没有牌坊和着装,没有那么正式的武器,也没人尽皆知的名气。
二人简单的两句话,也被何文彧听的一清二楚。
“聪明,等有那个城检查问起,我们就说是镖局的,一般守城士兵就不敢查车了。”
“这不是咱们一向伪装的说辞?你俩不知道?”
何文彧回头看着二人,光是看着就有些心里紧张,不敢眨眼。
二人确实是第一次押送,也没听说过以前押送是以镖局的名号,真是长见识了。
“回盟主,我二人首次。”
“昂……”
何文彧听后昂的一声回过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见,只是在回头时叹了口气。
从语气的悲哀中可以听到,这声叹息寓意深厚,难以揣测。
“都准备准备!”
“到前方歇息。”
他高呼一声,使原本平静,只有马蹄和马车木板声的场景,忽然变得丰富起来。
八个人活动着筋骨,武器在身侧敲打着,轻松的呼吸声也变得重起来。
一会拉马车的要换,不然全程两匹马拉有些疲惫,不仅马受不了,就连人也受不了。
他们就地歇息,可她们在马不停蹄地进行着。
在这阴暗,天无月亮,只有依稀光亮的森林之中,有两个身法矫健,身轻如燕的女子正在追赶。
她们没有马助力,只有一双踏遍千山万水的腿和坚强不屈的意志,及心中那份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