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二位姓甚名谁?”李祟金问道。
“小弟姓宁,叫我小宁就好!”文桓巧妙而谦虚的回避了自己的真实名讳。
“就叫他……死忠桓吧!”
李祟金从文桓的死忠桓中听出了“肆忠桓”三字,文桓其实是在影射兄长。
只不过苏桓没听出来,还认为这想的是什么称呼。
“宁团主,那我就陪你好好唠唠,待我叫人拿酒,取肉,边饮边交心甚好。”李祟金刚要喊人,文桓就打断了。
“李团主!咱俩交心,他……”
李祟金一看便知,笑了笑,道:“你就先出去,在监牢里随便绕绕,拿着这个……”他给了苏桓一块石头,上面刻着团主的标志。“你可以自由进出一切地方,但不让进的,别进。”他冲苏桓笑着。
信物虽是联主的代表,但不是真人的话,能去的地方也就被限制了,不过普通牢房还是可以去的。
苏桓拿着信物离开了李祟金书房,还顺便跟手下说了要酒要肉的事。
“不知宁团主是如何当上仲府团主的?”
聊了很久,李祟金就问了这个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其他人可能不太敢问,也只有那天在场的人知道内情,但李祟金是团主,他有资格问。
而这个传奇也可以说励志的故事,能激励起很多后联团成员和杀手就此进步。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回避了这个问题。
在多融县时,也曾有很多人问过,可他都高傲地回避了这个问题,没说实话,也没表明自己说的就是假的,明摆着告诉其他人自己不想提及。
奈何他团主的身份,手下也不敢追问,只能凭借想象,或四处打听了。
他不想提起,正是因为知道此事能激励那些杀手成员。
“说出来你都不信!”他那自傲的眼神斜瞪着,一缕抿笑缓缓地呈现。
“和联主比了一场。”
说完,他嘚瑟得连身子都故意哆嗦了。
李祟金一听,果然很难让人相信,而且从宁团主的态度上看他还赢了。
“都……比了什么?”他又问道。
说着话,手下把上好珍藏的美酒拿了过来,还新片了三盘腌好的牛肉,以及两个上古时期的酒杯,有一种两国君主喝酒时的意境。
“这么久!半个时辰了!”李祟金皱着眉烦躁道。
手下在看到宁团主时,也惊了,他也听说过宁文桓挑战联主获得团主职位的事迹。
文桓将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李祟金说了,从剑法到最后的弓,就连他当是的心理活动,和联主当是的心理活动,都说得一清二楚。
“这么说,你才进后联团不到半年?”
“是!”
李祟金低下头来,思虑之情涌上心头,若有所思,皱眉之情了然于胸。
“那宁团主觉得后联团如何?”他斗胆问,但其实无论都有推却的话。
“以我和联主的关系,小弟敢在金兄面前说实话。”文桓仰着头,一副为所谓的样子,好像很不在意这个话题能带来多大的后果。
“不妨道来!”李祟金做好了解释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