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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把那人吓得栽了进去, 郊区平常就没人更不用说半夜里,他只得打电话报警求助。

那具这么久以来未见光明的白骨终于也暴露出来。

挂了电话,纪依北也没急着赶去,毕竟是成了白骨的陈年旧案,就算飞速赶去也救不活了。

他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刚才怎么哭了?”

夏南枝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除了眼角还泛着红,她靠过去侧脸贴在纪依北胸前:“又有案子了?”

纪依北皱眉,把她的脑袋从身上扒拉开:“先回答我问题,为什么哭。”

“嗯——”夏南枝不正经的表情又溜出来,“不是有“操。。哭”这个说法吗,我先酝酿酝酿感情。”

纪依北没笑,眉头更深:“没跟你开玩笑。”

夏南枝又闹着去亲他:“终于要睡到男神了,喜极而泣可以吧?”

“……”

纪依北觉得她的问题很严重。

然而也不能再拖下去,懒得再理这个满口跑火车的傻叉,纪依北快速地换完衣服,揉了揉夏南枝的头。

声音缓和了些:“我先走了,一个人会怕吗?”

夏南枝摇摇头,开始装乖。

果不其然得到一个额头上轻柔的吻:“我走了。”

等纪依北出门,夏南枝才像突然脱了力一般靠在墙上。

她手指插进黑发中,曲起膝盖抱住腿,将头埋进臂弯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叩叩。

夏南枝抬起头。

便看见折返回来的纪依北,脸上一副“就知道你这傻逼有事瞒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