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坐着两个人,一片漆黑,只有隐隐约约几点烟头的火光,才厚重的玻璃下,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还有人。
“你们放心吧,一有消息说要查陈冠明那小子,我就去让人处理过了。”
“没留下关于我们的证据吧?”
“没,就剩陈冠明那傻逼的了,让他一个人救我们这么多人,也算是值了。“
“不过这事到底是怎么被警察知道的?都查到游艇了!”
“我哪知道!”一人没好气地说,“不过那小子整天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爹有点钱,他进去了也好,省得把我们也兜进去。”
“那傻子不会把我们招出来?”
驾驶座上的男人不屑地轻笑出声:“你就别杞人忧天了,我都处理妥当了,再说了那群蠢警察查到的那小孩我们又没玩儿过。”
长夜漫漫。
疑窦重重。
第二天一早,自己戏份刚刚杀青的夏南枝破天荒得闹钟都还没响便自然醒了,而且醒来后便了无睡意。
这对夏南枝来说倒是件新鲜事,一直以来她睡眠就浅,睡眠质量不好于是睡觉时间便长,而拍戏消耗又大,她本以为这次会睡到下午才醒来。
百思不得其解,夏南枝只好把烟瘾归咎于昨天突然对她“动手动脚”的纪依北身上。
她在床上呆呆躺了十几分钟也没想明白昨天纪依北为什么突然抽风。
最后只好从被窝里伸出手,给申远打了个电话。
“阿远,之前你跟我提过一个心理医生,联系方式还在吗?”
大白天被人饶了清梦的申远听了这句哈立马被打掉所有瞌睡:“怎么了?你最近噩梦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