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偷偷绕了大半的路,凭着夏南枝光溜溜一身和纪依北手里一把枪,不要命地绕去舔包。
夏南枝把车停在不远处的石头后。
纪依北:你躲着,注意后面。
说罢他便晃动着步伐上前,顺势朝最后仅剩的一个残血补了一枪。
不要脸,抢人头。
接着举起四倍镜往对面瞄了眼,还剩两人,纪依北扔了一个烟/雾/弹掩护,冲过去一阵扫射,动作快且准,又杀两人。
这边夏南枝挑挑眉,不得不说,还是很帅的。
“好了,过来舔。”
夏南枝慢悠悠:“纪队,舔包就舔包,说完整,不然有歧义啊。”
纪依北:……
陆潜:你俩能不能克制一下自己的骚话啊??
默了一阵,纪依北跑去对面舔包,把最近的两个包留给夏南枝。
陆潜不服:“你这是性别歧视!怎么我让你接一下还得抱怨半天?”
纪依北嗤笑一声,懒得搭理。
——
玩了将近一小时的游戏,夏南枝玩得头晕,摆摆手起身,问过导演说今天不会再有她的戏,便准备回酒店。
雨下得淅淅沥沥,天幕阴沉。
夏南枝扯了件披巾盖在头上,头也不回地跳进雨幕。
快到酒店时,才发现门口一个老人正哭闹着跟门口的保安争辩着什么,头发花白,眼角耷拉着,浑浊的眼泪从浑浊的双眼中迸发而出,淌进眼角深深浅浅的皱纹之中,像是沟壑一般,心酸又无奈。
忽地保安对着老人推搡一把,老人撞在夏南枝身上。
夏南枝眼疾手快地扶住,皱眉冷眼看保安:“干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