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名没姓,也一天学都没上过,并且整个人看着有点精神病,但有的时候说的话,还他妈莫名有点哲学的意思。
下了船后。
丧少又换了一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过了一小会,电话被接通,一位姑娘的声音响起:“喂,你活啦?”
“呵呵,我用新卡给你打的电话,你怎么知道是我?”丧少笑着问。
“除了你,别人不会用新卡给我打电话。”姑娘淡淡地回道。
丧少眨了眨眼眼睛:“你在哪儿呢?”
“在区外啊。”
“操,区外大了。”丧少习惯性的用地面上的话回了一句。
“我在王村仓库检查库存呢,怎么了?”姑娘问。
“今天请假吧,一个小时后,你去王村的老三食宿店门口等我。”
“我他妈老请假,你给我开工资啊?!”姑娘也是个猛人,口吐芬芳地回道。
“呵呵,我先把欠你两张嘴的工资交了。”
“你滚。”
“快点昂!”丧少扔下一句,挂断了手机。
……
早上十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