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哥俩那是什么关系?”秦禹立马感性地说道:“从搞药厂开始,我们一块经历过多少事儿啊,忆往昔,整小三……!”
“你快别他妈忆往昔了,我自从认识你,在松江好人缘全他妈混没了,放眼望去全是敌对,钱刷刷的花,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弄的我经期都不稳定了。”吴迪破口大骂:“唉,你真是个丧门星,太丧了!”
“兄弟,你这样说,我可就寒心了!”秦禹也勃然大怒:“我图啥啊?我左手刀,右手枪的,不也是为你战今生吗?”
吴迪崩溃的看着秦禹:“……哥,你咋好意思说这句话的呢?!你他妈战来战去的,现在固定资产混的比我都多,你这叫给我战今生吗?你拿迪哥当傻b呢是吗?”
“你这叫啥话啊,我发展的在肥,那还不是你一句话,你让我干谁我就干谁吗?”秦禹无耻的梗着脖回道。
“……你真是有点急才。”吴迪说不过他,只沉吟半晌回道:“行吧,你跟我去一趟奉北,咱们找上层研究研究这个事儿,因为上次我支援你整铁路项目,手里也没啥钱了。”
“大哥,我挺你的,你说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你他妈上吊吧!”
“大哥,我不能死,我得为你战今生啊!”
“滚滚滚!”吴迪烦躁的骂了一句,开车就赶往了松江北站。
……
下午两点钟。
秦禹到了奉北后,给林骁还有顾老狗都打了电话,让他们速来南沪商议大事儿。
这俩人虽然手头各自都有事儿要处理,但也拗不过秦禹三番两次的催促,所以就一个坐飞机,一个开车赶到了这里。
晚间。
酒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