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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做噩梦了,梦到鲁荡蹲在大雪壳子里,给自己烧纸。妈的,吓尿我了。”顾言煞有其事地说道。

众人闻声无语,就连秦禹看顾老狗都有点发毛。因为这b的嘴是真神了,他昨晚回来的时候,就说学院内的风有点阴,没想到今天还真出事儿了。

……

东埔区,冰冻的江边,十几台警车停在路边,数十名警员正围着堤坝下方的洼地四周进行检查。

人群中央位置的雪壳子中,鲁荡的尸体就静静的躺在那儿,头部左上方被硬物完全砸瘪,头盖骨肉眼可见的塌陷了,鲜血覆盖了半张青紫色的脸颊,还有脖子和前胸的位置。

尸体周围两侧,有着很多凌乱的脚印,一直通向不远处的堤坝上方。

“吱嘎!”

急促的刹车声泛起,一台轿车停在了道路旁,李元震满脸煞白的冲了下来,扯脖子吼道:“是鲁荡吗?!”

“哎哎,你是干嘛的?”警戒线外面的警员拦了一下。

“我是警务学院的学生。”李元震语气急促地说道:“死者是鲁荡吗?是吗?”

“是的。”警员点头应道:“但你现在不能进去,我们在排查线索。”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你们查清楚了吗?”鲁荡是李元震的死党,此刻他有些失态的冲警员问道。

“还没有,你先在车里等着吧。”警员看着李元震,轻声问道:“哦,你和他认识了很长时间嘛?你知道他家里人电话吗?”

……

下午两点多钟。

秦禹,顾言,朱玉临,还有林成栋等人,正聚在教室一块聊这个事儿的时候,导员突然走了进来喊道:“秦禹,林成栋,你俩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