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听到这话,直接懵了:“啥……啥是官贩啊?”
“你别装傻。”顾言翻了翻白眼:“你的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官贩,你能不明白吗?”
“我明白,但问题是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官贩是啥尺度啊?”秦禹谈到这个有些敏感的话题,整个人都变得紧张兮兮的:“是六爷上面有人罩着,还是说他就是白手套啊?”
“货是从军工代工厂出来的,每月份额都不少。六爷有中层关系,上面很多人对这事儿也默认,所以你怎么理解尺度问题都行。”顾言低声回应道:“不光六爷是官贩,韩三千也是。”
秦禹懵了,三观尽碎:“……我怎么听你说的有点玄乎呢?可能吗?”
“你现在猜猜,南沪最高的楼有多少层。”顾言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秦禹一怔:“你问这个干啥?”
“我让你猜你就猜。”
“50层?现在不是不让盖太高的楼吗?”秦禹思考了一下回道。
顾言迈步上前,伸出右手掐住秦禹的下巴,使劲儿拧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往海边冰冻区看。”
秦禹转身。
“看见那个楼了吗?有86层高!”顾言指着远方,话语简洁地说道:“但你不站在现在这个层次,你永远看不清楚那个楼有多高。听说和眼见,永远是两回事儿。”
秦禹沉默。
“人的认知会随着身份变化,而无限拔高的。”顾言放下手掌,一脸玩世不恭的站在天台栏杆旁边说道:“……很幸运,你从这里把小三踢下去了,现在你可以看看天有多高了。”
秦禹再次点燃一根香烟:“你刚才说韩三千是官贩,可又说他的货是从欧盟区来的,这中间……?”
“韩三千是欧盟区的官贩,他在八区的天丰集团,有区外股份。”顾言明白秦禹想问的,也没绕弯子,只话语直白的解释道:“他在松江挺狼狈的跑出来后,一直在找钱,后来是区外资本投的他,所以他才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