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端起旁边的水杯,低头吹着热气说道:“让这帮雷子先和吴文胜继续咬,等他们把吴文胜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咱们再动就来得及。”
“有道理!”秦禹很激动的看着李司,就差没脱口而出的说一句,你这老狐狸还是有道行的。
“盯死吴文胜,你自然会找到这帮雷子。”李司话语简洁的指出方向:“而且你趁着这个功夫,要能把吴家贩枪的证据坐实,那咱们就有权选择进退了,明白吗?”
“可咱就一个月的时间,那对面和吴文胜能整出个结果吗?”秦禹担忧的问。
李司闻声一笑:“署长能让我继续管这事儿,就说明他不站在吴文胜那头。所以这几个雷子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我能把贩枪案搞到哪一步。”
秦禹惊愕的看着李司:“……搜嘎,原来署长是这个意思啊。”
“行了,事儿就说到这儿,你尽快给我推进吧。”李司放下水杯,站起身拍了拍秦禹的肩膀:“你这小伙子天天英勇负伤,工作干的着实不错,继续努力吧!”
秦禹懂事儿一笑,立马舔道:“为了咱李叔能在警署说话硬气,我这点小伤又算个啥?!”
“你这个无耻的嘴脸,像极了老猫。”李司指着秦禹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叔啊,我伤的这么重……你能给咱整个三等功不?要是不行,警署通报表扬一下也可以啊……”秦禹躺在床上高声吼着。
李司懒得搭理他,只快迈步离开了病房。
……
两天后。
江南区区议会内,吴文胜刚刚主持完一个内部小型会议,满面春风的走在走廊内,频频与熟悉的高层打着招呼,点着头。
一路来到三楼,吴文胜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整个人胸口发闷,脸色蜡黄,转身走进卫生间解开裤子,站在小便器旁边,酝酿了两三分钟,才挤出了几滴焦黄焦黄的尿。
事到如今,吴文胜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谁要在背后整他,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他彻夜难安。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不知道对手在哪,也就谈不到合理防守。所以他这几天不光是尿越来越黄了,就连之前就不富裕的头发,也越来越稀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