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袁修竹身边,拽着他的手说:“对不起。”
袁修竹捋了捋她的刘海,笑着说:“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说着就弹了她额头一下。
曾菲尔捂着额头,低头偷笑,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原来那个纵容着自己的袁修竹,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寻烦恼啊。
袁修竹摘掉自己的棒球帽扣在了曾菲尔的头上:“不是告诉你洗了头要吹干吗?这样容易感冒。”
曾菲尔从这句话里品出了一种怀念的味道,她无所谓的撩了两下头发说:“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
袁修竹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眼里写满了思念。他看到曾菲尔领口敞着,白皙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他说:“你的玉佛呢?”
曾菲尔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若有所思的说:“我洗了澡,忘了带了。”
袁修竹伸手解开自己脖子上的观音玉牌,给曾菲尔戴上:“我的先给你带。”戴好后还认真的系上了曾菲尔领口的扣子。
紧紧贴在自己胸口的这块玉还有着袁修竹的体温,曾菲尔觉得烫的她有点难受,伸手揉了一把,有点别扭的说:“你不用给我戴,我回来就能戴自己的了。”
袁修竹没说话,牵起她的手走出去。曾菲尔也不问去哪,就这么跟着袁修竹,她对袁修竹的信任和依赖早就超过她自己的想象。
袁修竹先带她吃了晚饭,然后就牵着她顺着公路压马路,马路长长的好像没有尽头。
“我们还不回去吗?”曾菲尔问。
“不想回去。”袁修竹带着点儿小情绪说,“一回去,你又给我躲起来了。”
曾菲尔觉得这样的袁修竹有一点儿可爱,她呵呵的笑出声。